“狗贼!”段鸣玉像一只护崽的母兽那样凶狠,发出疯狂的吼声。她仿佛是想扑过来,却被半褪的衣裙绊倒了。
“殿下,我不是会给人机会的人,”他用折起的鞭子勾起段鸣玉的下巴,“不过,我一直很想谢谢你那时候把阿信送到我手里,礼尚往来,这次就当还礼吧。”
他抓起郑览的衣领,把她拖出宫殿的大门,叫来侍卫吩咐他们把她押给初七。
“关起来就行,先不用做什幺。”
接着他挥手遣退了想要跟上来的宫人,独自去找那人。漫天疏星,夜风微凉。风吹得越凉爽,他就觉得越身体里越热,并且在这火烤般的焦灼里,想见那个人。
几乎令他感到痛苦。
王均看到他来了,很吃惊,却也没多嘴说什幺,立刻去为他把灯点上。太御很机灵,没有吵醒那人。他径直走过去,掀开床帐。那人睡得很熟。睡着的时候,那人就看起来很温驯,很放松,有时候还会不自觉地抱他……他想起被他抱着的那种快慰和满足,完全硬了。
耳边仿佛又响起段鸣玉刺耳的笑声:你真是阳痿!
他骤然伸出手去剥那人的衣服。立刻,那人就醒了,挥出一拳——他接住,继而看见那人瞪着他,呵斥他:“冷!”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也许是因为药,他感觉不到恨。只有欲望,庞大的欲望,本来就根深蒂固,被药激得火焰通明。欲望折磨着他,催促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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