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激怒另一个人的话无非就那几种,一种是侮辱她,一种是侮辱她重要的人。比如:
“道长究竟是如何做的?一个女人,竟然能让掌柜叫得如此淫荡。”
“我听了好几回,简直让人欲火焚身,当晚回去便做起梦来,梦里啊,都是掌柜的样子,她被我压在身下,张开双腿哭着求我进去的样子,啧啧,简直销魂。”
少年一面说,一面露出肖想的模样,舔着嘴唇,像吃了美味佳肴一般。鹤生站在铜镜前穿戴外袍,透过镜子看着他下流之极的模样,转过身去,蛾眉压得低,向他靠近,“你究竟想说什幺?”
鹤生的话中已被逼上了寒意,但是少年置若罔闻,仍旧继续说:“也没什幺,只是羡慕道长好手段罢了,一个道姑,没有男人的对象也能让女人因你欲仙欲死,委实让人钦佩,不过可惜了,掌柜没有尝过男人的对象,不然的话……”
鹤生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抓起手边的杯盏掷了出去,杯盏正中少年的膝盖,少年一声闷哼,单膝跪地,正要起身,鹤生将手杖压下他的身子,朝着他的胸口用力一顶,少年仰面倒在地上,鹤生踩住了他,沉声道:“你大可以继续说下去,信不信我废了你?”
“哼,废了我吧,”少年不屑地笑,“到时掌柜定然愧疚不已,要照顾我的,有的是我得手的时候。”
“等我肏到了掌柜,也让道长好好在门外听一听,听听究竟是我让掌柜更爽,还是你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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