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确实很像。
不过可惜的是,是跟四年前的她相像。
同样是一个古板的爹,同样因为父亲职位调动,从中原来到江南,同样可以为了接近一个人,完全不顾及自己的面子,甚至是同样一双杏眼。
可能唯一不同的是,她接近的是男人,而秦秀娥接近的是女人,是出家人。相比之下,还是自己更加没皮没脸一点。
文卿没有看她,也没有看她端过来的药,而是选择侧首看向一旁,一声不吭。
鹤生端着药的右手一僵,又将药送到她的嘴边,可她打定主意不喝,所以再次将脑袋侧到另一边。
“我不介意给你灌进去。”鹤生扔了手杖,以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擡起来,“如果你真的不想喝,我明天不会再煎了,不过那是明天的事。”
手杖哐当一声摔在踏板上,滚落在地,此时鹤生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双眼充斥着怒意。她确实生气了,文卿被强行对上她的视线,紧抓着床单,也不知是因为吃痛,抑或是委屈,感觉眼泪一下就蹿了上来,鼻腔酸得要命,“好啊,道长逼我喝吧,反正我对道长来说只是一件工具罢了,不需要怜惜的。”
眼泪滑到她的手上,鹤生拧眉看着她,表情看上去阴鸷可怖,甚至是有些意外。
她没有回应,即便自己如此伤心,她也没有回应。这个事实让文卿心底最后的防线崩塌了,她想她宁可让鹤生感到愤怒,对自己发脾气,也不想她如此地无动于衷,“即便多喜欢,但是工具就是很轻易就能被别人替代,然后被扔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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