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到底如何中了蛊,如何与流夏有了孩子,他通通不记得,只晓得那天他迷蒙着睁开眼,手里是流夏披散的头发,身下的孽障不再涨得发疼,床褥锦被乃至流夏的衣裙都被自己弄脏了。
流夏牛乳似的后背上头全是他发狂时弄出来的痕迹,他不敢面对流夏,可是乖巧懂事的徒儿钻到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饱含泪水的眼睛,笑着说;“师父,我不怪你,这不是师父的错,是那些歹人想要害你。”
温热的眼泪砸到他手上,百年积雪的荒原一朝消融,心上酸麻的热流徐徐传到全身,沉重而黏稠的欲念自那寸草不生的地界擡起头来,轻轻一努,开出一朵妖异的花。
流夏发觉了他的异常,匆匆跑回屋里,拿来一包东西说:“我知道师尊不愿做男女之事,今后就由徒儿用这些来帮您吧。”
待看清了那不同尺寸不同颜色的玉势之后,秋凝尘喉头腥甜地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这是我在凡间的铺子里看见的,因为做的精巧就买了。”流夏说着头便像鹌鹑一样低了下去,声音越来越小,“后来才知道是做那些事的。”
这样的说辞秋凝尘自然是不信的,然而他已经犯下滔天大错,还有什幺立场去要求自己的徒儿。再者世间万物皆有欲望,这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平常,自己素来压抑,才导致一朝倾泻而愈发不可收拾。
怎幺会不愿呢?无非是不想唐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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