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葛容雅再怎么强调两人之间应属于敌对关系,不该像现在这般亲暱,单于鹤终究是任性妄为,几乎倾尽全力用各式各样的物质哄她开心,甚至她房间里的盘子上都会上一些逢年过节时才有的零嘴,在这遍地金银与豪华刺绣的屋子里显得有些突兀。
葛容雅甚至看见了不少小时候总馋着却被说不能多吃的鳕鱼香丝和后来就是夜市里也鲜少见到的棉花糖。
于是她「强硬」的抗拒在鳕鱼香丝和棉花糖的攻势之下逐渐软化,最后也就愿意跟着单于鹤一道作息了。
虽然两人之间还没什么实质上的进展,顶多就是一道吃饭、同榻而眠,但彼此的关系却已经比起往前亲暱许多。单于鹤也顺势提出了要给两人举办盛大婚礼的事。
葛容雅看着一桌零嘴,又想着单于鹤这段时间来的「彬彬有礼」,总觉得有些奇怪,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直接脱了衣服滚上床就行,怎么单于鹤似乎还在乎着形势?
她可记得贺致理并不会过分重视仪式感。
啊!更要紧的或许还是葛容雅至今依然坚持着盛大的婚礼以及许许多多重要的第一次都不想在梦中先一步达成的圆故。
也许是葛容雅竭力拒绝的缘故,最后那场可以想见的浮夸婚礼被一再地推迟,想来至少要再过半年后才有机会举行──而届时她应当也能与他有一定程度的进展。
单于鹤信誓旦旦地表示定会给葛容雅一个尊爵不凡的婚礼,但葛容雅却故意忽略那令人尴尬的形容词,一心只想着该怎么用正常的方式与单于鹤相处。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hongshu.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