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损我终于回过神来,抓住阮唯武的绳子帮他安放虎子爹。
阮唯武把登山绳往自己腰间一扣,从身后环抱住虎子爹就开始用双臂挤压他的心肺。
这种时候我也顾不了多少了,救人要紧,赶紧配合阮唯武的指示给虎子爹做人工呼吸。
我们都挂在树上没有坚实的地面,用这种方式做心肺复苏的效率非常低下。
但即便如此老天爷还是给了我们一次机会,大约一分钟不到,虎子爹呛出好几口水但也终于活了过来。
虎子手忙脚乱揪着树枝爬上来如扑进他爹的怀里,但是没有哭,我总觉得这孩子变得坚强了。
好不容易松了口气,我突然发现乌日木图还在底下凉水里漂着。
“对不起啊,马上拉你上来!”
他也不急,笑了笑拽着绳子爬了上来,但我注意到他的喘息已经剧烈到离谱,估计再晾一会儿就得沉下去了。
“你怎么来了?”阮唯武拍拍我头顶,一脸损相。
见我没说话,他笑笑指了指头顶,“先上去吧,我在树干上凿了个一室一厅,休息休息再说。”
于是我们几个开始在树冠里艰难的往上穿行,我照顾着虎子,乌日木图看着他爹。
这期间阮唯武和我说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那就是他把大仇报了,巴温四姐妹全都死在了他的手上,一个也不剩。
这样一来之前虎子爹在水里看见的应该就是巴温和她手下的尸体。
听到这个消息后,震惊之余更多的还是惋惜,惋惜的不是巴温、桑帛或者吉尔金,而是她们的妹妹南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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