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记得是秦先生为我争取来祭拜母亲的权力,亦是那天,我习得口交,正式与他创建情人关系。
而在此之前,我的恶毒后妈名副其实,明里暗里,我常常受到她的约束。
父亲沉溺在中年丧妻的悲痛,和繁忙的工作中,很少关注到家里两个女人的波涛暗涌,我很体恤他,所以尽量不与后妈冲突,给他徒增烦恼。
今年顾珩的到来,让我不战而胜,免去和后妈的斡旋,我松了口气,开始准备给母亲的茉莉蛋糕。
太阳西移,平生第一次下厨的我连蛋糕胚都做不好,半成品焦黑一团,我郁闷往台面一丢,面粉起飞,呛得我直扇风。
门被打开,是顾珩。
我立马忍住咳嗽,正了正月野兔的围裙,端起架子问:“你来干嘛?”
“苏先生说你在做蛋糕,”他不自然顿了顿,“我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其实我不打算让任何人插手,母亲对我而言异常重要,可是,看了看犹如战场的厨房,再三思虑还是决定让他加入。
我发誓,等学会了,一定亲手重做。
我退开,把我的失败展露在他面前,他一反常态没有取笑我,看着硬得能行凶的面团犯起难,然后对照食谱开始干活,和面的动作却比我还笨拙。
我的劲儿头又回来了,抱臂倚在中岛,高傲地看他犯蠢。
只见他微微弯腰,围裙系绳把他的腰束得紧紧,显露属于少年独有的清瘦线条,我绕去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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