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没能激怒聂修齐，顾以帆被拽着衣领拎起来，聂修齐嗤笑一声，打量他全身上下。

随即他舒展五指，像扔一片垃圾那样放开手。

“顾以帆是吧。”

聂修齐擦了擦手，笑着说，“以后不要再打谈贞静的主意，否则你会知道后果。”

他虽然表情在笑，眼底却一点笑意也无。

黑沉的眼眸中闪过狠戾之色，近乎威胁道。

顾以帆的眼镜歪歪挂在鼻梁上，西装烂了一道口子，瞪着聂修齐，边咳嗽边说，“你、你不过是比我早了一步，有什幺好得意的。学姐早晚有一天会知道，谁才适合她。”像聂修齐这样阴狠的人，学姐如果知道他的真面目，一定不会接受。

这话触了雷区。聂修齐没和他废话，直接给公安的人一个电话打过去，叫他们派人来把顾以帆带走。

很快就有几个警察到场，把顾以帆押走。一块来的公安局长给聂修齐递了根烟，问他想怎幺处理。

细长的香烟握在手心，聂修齐单手把玩了一会儿，没点燃，笑眯眯地将其折断。“您看着办，让他长个教训就行。”

演出圆满结束。

谈贞静谢完幕就飞奔下舞台，匆匆往后台走。

人流迎面而来，所有人露着一张笑脸，朝舞台走，与她的反向相反。

“对不起、借过。”

“抱歉，麻烦让我过去。”

她一路跌跌撞撞，不断和人道歉。

认识的不认识的演员们从中分开，给她让了一条路。

她冲出人群，终于回到那个化妆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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