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点点头,“谢谢你来探望,请坐下讲话。自成麻药睡着了,医生说半小时后醒。”
坐在秦母对面的秦艽挪动,给上官让出一个位置。上官拎着手提包,小心坐下,又问:“请问伤势怎幺样了?”
“我跟你说,太危险了!我哥在工厂巡察,被一根没有固定住的钢板掉下来,砸到了头!头上当场流血,刚拍了片,说轻微脑震荡,然后头顶缝了几针。人还没醒,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智力哎。”秦艽连忙说。
上官内心震撼后怕,表面却因秦母在场变得格外谨慎,连眼睛都不敢乱动,轻声回道:“是不是没有戴安全帽?”
秦艽接话:“啊,那不是工地,本来就不戴安全帽的。你还不知道我们家做什幺的是吗?”故意说给秦母听的。
上官默认,不知道。只知道他有很多车,公司和车有关,很有钱,其余不知了。
然上官更不知道的是——秦母果真当她不了解秦葟背景,再加上秦艽平时提到的她,在跟秦葟交往时很温顺懂事,不会乱花钱,更无一连串亲戚需要帮衬,家庭关系亦简单。因此,秦母已将她从“捞女”行列中提拔上来。
秦母看了看上官,开口道:“看样子你好像瘦了,一个人在美国留学,吃了不少苦吧?”
上官讶异长辈会这样问,揣度不了其中意思,她答道:“还好,跟在国内差不多,就是当学生。”
秦母又道:“听艽艽说,你准备和你的艺术家朋友开美术馆,地址选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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