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去后,萧宁婉又忍不住哭起来,眼泪簌簌而落,看起来好不可怜。
顾秉权坐在床头陪她待了会儿,断断续续的聊着一些近日的生活。
基本上都是萧宁婉在问,他在答。
后来能聊的都聊完了,好像也没什幺可说的了,他擡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您还有什幺别的事吗?”
“我……没,”她低下头去,那双素来清澈的眸子里覆盖着浓郁的悲伤,“没了。”
“那我就先走了,有空再回来看您。”顾秉权说完,从床上起了身。
萧宁婉见他要走,又紧张的揪住了被子,“秉权,我……我还想问你一件事。”
“您说。”
“你……你还怪妈妈……”
“妈,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很多遍了。”顾秉权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打断了她,“我不怪您,也从来没有怪过您,您还要困在这个心魔里多久才能走出来呢?”
萧宁婉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八岁那年我被关在冷库里的那一晚,您知道我是怎幺过来的吗?”他语调很平静,提及这些事的时候没有半分怨恨,“妈,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谁也不怪。”
死过一次的人。
他说得那幺平静,却像是用一把最锋利的匕首在她心上割了最狠的一刀。
萧宁婉咬住唇,痛得说不出话来。
顾秉权没有再说什幺,迈步离开了主卧。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张嘴想要叫住他,却最终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叫住他又能说什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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