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沉闷的喘息渐渐平稳停歇,室内燥热的温度也沉寂下来,维希打开窗户让迷乱的气味稍微消散,路过小床的时候,把扒着栏杆越狱越到一半的崽子们抱了回去。
可因累得手指都不想擡,正缩在米迪亚坚实的胸膛里昏昏欲睡,身侧床垫凹了下去,背后又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擡眼看到是维希,她又有气无力地闭上了眼。
药效退去,米迪亚恢复了清醒,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对小巧的兔耳,趁她困顿的时候戴上,稍稍退后仔细观察,紧皱眉头,越看越像。
摩挲后颈上的小爪子印记,与他记忆中“姐姐”身上的纹样一模一样。原本只是以为她们长得像,可连这个纹路都一样,那他就不得不多想了。
但她显然比他年纪小,不可能是曾经养育他的姐姐。
米迪亚摸摸下巴,总觉得待会要发生点什幺。
维希没那幺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只心疼地替她揉手腕,细嫩的腕被腰带磨出红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揉了一会,等到她的呼吸彻底平稳,他才复杂地看了一眼兔子耳朵,闷闷开口:“我在厨房的时候,听到有人说,你屋子里的画像很奇怪。”
米迪亚掀起眼皮:“……”
他依然埋在她脖颈里,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可因,很像她。”
恶魔沉默了。
维希质疑:“你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只是把她当做……”
“一开始我也是这幺认为的。”米迪亚打断他的话,“现在我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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