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伏秋按了墙上的挂铃叫人上来打扫卫生，她带着宁清致从木阶楼梯一层层地往下走，“小姑姑想问什幺？”

女孩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对刚才的转变和行为没有做什幺解释，仿佛像没发生一样，要不是看见电梯上行间，里面的佣人拿着一些清洁工作，宁清致可能会真的当刚才是一场错觉。

显然对于这种情况，这栋房子里的所有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宁清致瞧了瞧打扮明艳，笑容生姿的女孩，和刚才暴戾狠厉感截然不同，她顿了顿脚步，停在台阶上，自上而下地观察着这个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女孩，“从什幺时候开始的？”

宁伏秋低她两层台阶，需要稍稍擡头仰视她。她们现在身处于二楼与三楼之间，宁伏秋侧靠在护栏边，一眼望去像是看见了在花园里的身影，影子在地上交叠，复旋转，好像在跳舞。

“不到十六岁吧。”宁伏秋目光远眺，从容大方地向宁清致说道。

她十二的时候被二十岁的江琉雪带回家，直至十六岁对江琉雪萌生欲念以前，都牢记着江琉雪对她字字苛严的要求。

“小宁，你会成为一个和她不一样的人。”

“小宁，我可以倚靠你吗？”

在她心意暴露的时候，江琉雪看她的眼神也变了，有惊讶，有失望，也有厌恶和排斥。但她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利用推手，就连那幺嫌恶宁清明的江琉雪，都舍不得把她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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