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琉雪坐在宁伏秋的腰上，视线高高在上，居高俯视着躺在身下的年轻人，眼眸敛着肃意睥睨着她，神色严肃，声音如冰凌刺进肌肤般彻骨，“小宁，你当我在陪你玩无聊的过家家吗？”

“你忘了当初你是怎幺求我的？”

女人的话语将记忆拉回到两年前，宁伏秋分化的那天晚上。

————

宁伏秋十八岁，分化前已经有了一些明显的兆头，江琉雪全部都视而不见。

“小阿姨，我有点头晕。”

“小阿姨，我好像发烧了。”

“小阿姨，我疼。”

宁伏秋的所有人生中，江琉雪无疑是占了很大一部分。

江琉雪将女孩的求助解释成一件轻描淡写的事，“小宁，你长大了。这是你必须要经历的事，我帮不了你。”

“可是，可是。”宁伏秋痛苦地蜷着身子，侧颈后的腺体火烧火燎地炙烤着她的身体，高温之下的行动都变得迟缓，她伸手想要去拉江琉雪，却不慎脚下趔趄，摔跪在了地毯上。

江琉雪就坐在那里，穿着睡裙，神色叵测地看着她。

宁伏秋弓着腰，努力地让自己在疼痛中保持着清醒，她擡眼想要继续求助江琉雪，却在看见女人的一瞬间更疼了。

江琉雪的神情很淡，像是毫不在意。

女人那冷艳风情的一瞥让她想起了无数个深夜里，她偷偷在浴室外亵渎对方的那些时间。

那时候江琉雪就是这样一副神情，洁白赤裸的胴体站在蓬头下沐浴着热水，浴室内换了橘黄色的灯，光圈一转一转地落在女人的背部，藏进女人的神秘幽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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