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崇邦,你好嘢。(张崇邦,你好厉害。)”
邱刚敖被张崇邦堵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将自己的中指收回去,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
“我不嬲都咁好嘢咯啦,你第一日识我啊?(我一向都这么厉害,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张崇邦难得有闲心开玩笑,后知后觉地发现方才的说法有点暧昧,也不知道邱刚敖有没有想太多——他发誓自己绝对没有调情的意思,只是出于逻辑方面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罢了。
邱刚敖没再接话,回想着今天突发的这场意外,若有所思。
几个小时后,邱刚敖锁上了卧室的门。
他右手攥着一把崭新的蝴蝶刀,左手轻轻摸上自己后颈凸起的位置,眸光转沉,摇曳着危险的暗芒。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和本能抗衡,扛得住发情期的折磨,可惜他想错了。即使他的理智在拼命抗拒发情热,身体却疯狂迎合着它的到来,渴望被进入、被肆意玩弄。
这种反人类的“正常生理现象”,迟早会让他变成自己最憎恨、最鄙夷、最恐惧的模样,他受够了令人痛恨的失控感,也不想再体会任人宰割的无能为力——下次发情期就在一个月后,他逃得过今天,又能再逃几个月?
既然去医院切除腺体这条路走不通,那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至于死亡率……无所谓了,反正又不是没死过。这个早就该毁灭的荒诞世界,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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