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是大事,那自然是不算的。
贺近榆想起来他的后妈,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却被疾病折磨得形销骨立活下来的每一天都是在跟死亡作斗争。
生死之事,才叫大事。
要说不爱,那又自然是爱的。
他爸辛苦在外,他奶奶几乎从小将他带到大,自己受了伤他们也会焦灼,也会第一时间关心自己痛不痛。
可贺近榆就是觉得不舒服。
是不是我太不懂得知足了?
贺近榆想,就像他本来只打算喝了自己的那一份酒,可蒋规在湖里迟迟不上来,他便又伸出手去占蒋规的那一份。
就像他心底里希望蒋规再多留个几天,给家里添些人声,在某次打架之后自己可以再被护在身后,所以现在,他眼睛里头都出现了两个蒋规,一面擦着身上的水痕一面向他走来。
有点醉了,贺近榆意识到。
贺近榆晃了晃头,两个蒋规已经重新变回了一个,套好了衣服站在他跟前,低下头看他,但头发还是湿的,有水珠从发梢滚落,贺近榆仰脸的时候被砸个正着,于是很短暂地闭上了眼睛。
那水珠子正落在他眼睛底下,在月光下,显出了几分脆弱感来。
蒋规一顿,再用毛巾擦了几把头发,抄在脑后,慢慢坐在了贺近榆身边。
两个人一时无声,只是又连着灌了几罐啤酒。
蒋规知道贺近榆心情不好,但为什么而难过却拿捏得不准,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下午白恩的那条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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