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喜欢了,又迎来了易感期,还要配合卧伊给他做腺体康复,这场情事当然是进行得激烈至极了。
这一天两人默契地又都有些害臊的沉默,直到更一的易感期在下午的五点钟准时到来了,他早早地去冲了个澡,然后把安全套和止咬器放在床边,等待卧伊也冲好凉出来。
更一的心跳的很快。坐在床边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他对即将发生的事隐隐兴奋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又想着为卧伊的腺体康复要限制自己的行为。
卧伊倒是没啥大想法,合法夫夫干那事合情合理。他从浴室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看着毛头小子般紧张的更一刚想开口调笑一句,视线被更一手上那个黑色的东西抓住,他皱了下眉头:“你拿止咬器干嘛?”
更一抬头看向他:“我怕我忍不住,你的腺体受损已经很严重了,我不能咬。”
“嘶,”卧伊咬了咬牙,尔后拒绝道:“那你也太苦逼了,你别戴,你就咬,我不怕痛的。”
按照更一昨天转述的那个专家朋友的话,他们俩都得无限制的释放信息素,越多越好,在此情况下,必然性欲高涨至极,会忍不住想要咬Omega的腺体。
“不可以,我戴上比较好。”
更一不许自己咬,他不能再加重卧伊腺体的损伤程度。
卧伊看着更一把冰冷的止咬器戴上,没回他的话,只是挑了挑眉,眼珠子转了转。
更一戴好止咬器后,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床,“你来。我给你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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