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被压住的时候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他仰面倒下去，沙发的宽度无法容纳他的全部身体，让他的一支手臂从边缘垂了下来；扶手倒是正好枕在他的脑袋下面，稍稍转过视线，就能看到压在身上的亚历山大。他看了他一眼，目光自然地滑走，落到桌上，那里堆着等会儿要由他收拾的晚餐残余；又游移到电视屏幕，那里播着亚历山大喜欢的脱口秀节目，距离结束还有十三分钟。这时，有个物件从半空飞了过去，乌鸦的视线在上面聚焦，看清那是他的灰色短裤。

正看着，突然一股强大的抓力从头皮传来，乌鸦被迫仰头，看到是亚历山大在抓他的头发。

“你好像不太专心。”他听到亚历山大说，“专心点！”

“我知道了。”他听到自己回答。

亚历山大对乌鸦这副模样并不陌生，在一些时候——通常是他揍他的时候，青年时而会流露出仿佛灵魂（如果他真有这东西的话）与肉体黏不到一块儿去的游离神态。亚历山大管这叫“找揍的表情”，因为总觉得有那么点儿勾引的意思。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才只是用嘴，而不是拳头警告他。

他把乌鸦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准备开始办事。龟头戳到紧闭的后门，那地方似乎没有接纳他的打算，亚历山大就再握住乌鸦的另一条腿，往他的胸口折过去，好让括约肌拉伸开一些。

再顶上去，他还是觉得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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