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去上班的日子让宋白显得有那么点无聊，他没什么兴趣爱好，瘫了之前还可以去打打球，开开车，现在到像是长在床上了一样。

穿着白袜的面条腿被护工握在手里被动地运动，宋白受不住，没多久下面就湿了，刚换的纸尿裤不一会又得换。

身上斑驳的痕迹护工给他清理身子时就像没看见一样，宋白那小小的炫耀欲无处可放。

“帮我换衣服吧，今天去学校。”

宋白的性子说风就是雨，当机立断去学校看看，也算是完成他哥给他的任务，说不定今晚回来还能得到夸奖。

胯间是加厚款纸尿裤，无力塌陷的腰腹被束腰立了起来，宋白在轮椅里坐的板正。穿上裤子也没能掩盖胯间的凸起，宋白撇了撇嘴，不管他说什么护工都不愿意给他换成导尿管，忽然有那么点不想出去了。

护工蹲下身子给宋白整理好裤脚和鞋，把人推到镜子前看了看。

白色的圆领卫衣，锁骨上的红痕隐约可以露出，裤脚被卷起来了一圈，穿的是高帮的帆布鞋，把下垂严重的脚掩盖了不少。宋白抓了条毯子盖在身上，还是有点在意胯间的尿不湿。

学校里走着熙熙攘攘的学生，宋白的轮椅在人群里面显得有些扎眼，护工推着轮椅，七拐八拐才找到宋白的教室。

阶梯教室很大，桌子连着椅子，宋白只能被抱进去。周围的人大多不认识，最多也就一两个人回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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