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缠药性猛烈,文逸恒不知休止地在文承宗身后抽插,不知射了多少次,直至两腿抽搐,神思涣散。他趴在文承宗身上再也没有力气起身。
而文承宗未经扩张的后穴在这番狂风暴雨后,也是一副破碎支离的惨状。
可成煦眸中的赤璃血色却不见消散,文承宗颤巍巍地指向他,讥笑着:“你赢了吗?”
“让我们生不如死,你就洗干净了?”
“在他人胯下讨生活的不堪就能抹去了?”
“成煦,你不想承认也罢,可自此之后,你手上沾上了父兄的血,你能安枕无忧?你与修云缠绵床榻时,不会想起今日造的孽?”
“你以为你报了所谓的仇,可你也背上了赎不了的罪。”
成煦从阴暗中起身,带着令人胆寒的残虐之色,又有上位者的威严,踩着文承宗的脖颈,轻蔑问道:“那难道赢的是你?”
“谁人不知我生而为奴,我就不去洗,更不想遮掩,偏要以奴骨之卑,令世人俯首。”
“可你呢?多年来苦心经营,殚精竭虑,以一己之力将原本破落氏族一步步变为豪门大家,那又如何?一开始就选错了路,下错了棋,无论走出多远,都是一场空。”
“沾上你的血又如何?弑父戮兄的罪又如何?冤魂野鬼缠身又如何?我早已看破生死,又何惧鬼神?”
成煦眸中剑光利刃已让文承宗的龌龊心思一败涂地,“我成煦已不再是你能威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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