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济菘回来时，精液已经凝结在周祁脸上，陆济菘把他带到洗手台，让他坐那低下头，帮他把脸清洗干净，又替他擦干， 周祁全程就像提线木偶，他在陆济菘的办公室，好像没有思考能力，换好衣服，他们就去了停车场。

周祁开车先送陆济菘回家，两人一路无话，他们两一直是陆济菘说什么，他听什么，陆济菘不说话，他就乖乖闭嘴，到了楼下停好车，陆济菘开口了

“由于你两次治疗间隔时间太长，我给你开了新药配合着用，是塞入式的，你每天睡前塞进去，熄火，到后面来，我教你使用”

说完陆济菘并没有等他答复，直接下车，打开后面车门坐了进去

周祁迟疑一下，停好车也下去，打开车门坐到他旁边

他一坐进去陆济菘就直接开口了，“把裤子脱了，趴我腿上来”

周祁看着陆济菘，并没有立即动作，离开那个诊疗室，他好像立刻就理智归笼，走出医院，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现在坐在自己每天上下班的车里，外面是疾驰的车辆，路边还有行人，虽然车窗上有防窥膜，但他开始觉得羞耻无比，就像自己的秘辛，不止被陆济菘看到，而是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他有点无措

他现在在干什么，他们之间这样算什么？莫名其妙的开始，什么时候会结束？或者连开始都没有

在医院他可以当做自己在治病，他知道对方对他，像遛小狗一样，偏偏自己照单全收，还日思夜念，不然也不会心痒难耐的再次跑来，把自己送到对方手上，那他们现在到底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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