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下山出去玩啦
-----正文-----
哪怕身为孩童时,六眼的睡眠时间也很少。
结膜睑板肌肉皮肤,数种组织结成薄薄一层的眼睑,时刻亲吻着天赐的六眼。保护神迹的这一构造与神迹相违,和常人无异。合上眼睑能够遮住一部分光线,但不能阻断咒力信息的传输,而六眼在纯黑暗的环境也能看清咒力的残秽。可以说,五条悟睁眼与闭眼看到的几乎是同样的世界。“阖上双眼”只是为了润湿眼球,以及模仿人类,他想入睡的话,睁眼与合目、黑夜与白昼,并无不同。
只有深度睡眠才算失去意识的睡眠,小憩等于清醒,眼动期等于清醒,但还要做闭眼休息这一过程,尽管精神上是不近人类的,肉体仍保留着模仿人类而休息的需求。
禅院甚尔的睡眠则貌似踏实,身体的自我修复的能力在睡眠期间毕现。他给人留下浪子、放纵者这样的印象,但他非必要的时候作息规律,出门下山和上山归家都很准时。
很长一段时间里,五条悟热衷去寻找禅院甚尔在宅邸里的行踪,把这当成消遣的游戏。
六眼的视界随着身体的发育而成熟,山间豪宅内的下人在五条悟面前毫无隐私权可言,这些人低限度地保证了二人的衣食,此外是不准与六眼搭话的,见到五条悟需主动避让开,宛若幽灵或者忍者的存在。他们是与咒术界相差最远的普通人,描述起来就是“即便要因为咒灵暴毙也看不到其相貌”,这样的“缺乏天赋”。五条悟能看见他们的身体呈现青蓝色,在房子里行走或停留,行走百步也不会相遇,确实像无声无息的幽灵,死于奉献的诅咒,在此永世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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