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山客在厨房里忙活,他正切着南瓜块,刀挨上砧板,哐哐几声,把他说话的声音盖了过去。蔺薄云没听见他说什么,只看见他张了张嘴,于是等他切完了南瓜,问:“刚才和我说什么?”
柏山客笑着把南瓜丢进了小锅里,回答他:“我喊你回神儿,等下要吃晚饭了。”紧接着又问,“只吃粥?”
蔺薄云说:“不是一贯是吃粥的吗?”
“怕你吃不饱。”柏山客煮上了粥,“问一嘴而已,左右咱们俩晚上也吃的少。”
粥咕噜噜地煮上了,蔺薄云不知从哪儿又勾过来个马扎,放在身旁,让柏山客坐在自个儿旁边,单手托着腮看他。柏山客手上还有水,往围裙上一擦,就捏住了他的鼻尖。
蔺薄云笑得眼弯弯,被捏了鼻子也不生气,只是握住了他的拇指,轻轻往下一掰,柏山客就松了手。他轻嘶一声,佯装被弄得疼了,还故意喊疼,惹得厨房里的下人憋笑。其中一个胆大的说:“四爷哪儿是疼呀,我们看您心里美着呢!”
柏山客也笑了,空闲的手拢了下蔺薄云的发,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就连忙站起来掀开锅盖,看了眼粥煮得怎么样。
蔺薄云没脾气了,揉了揉脑门上的红印子,看他到处找白糖罐子。
粥还没煮好,糖先找不着了。正择菜的小姑娘看着他找白糖,一拍脑门,“啊”地喊了一声,说:“哎呀!今儿去采买,忘了买白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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