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驰的跑车里，墨森森淡定自若的坐在副驾驶上。

她忍不住好奇的问：“聂川，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吗？还是，你为了别人？”

聂川突然一愣，猛地踩下刹车。

轮胎在地面上划出长长的刹车痕迹，墨森森因为惯性，差点撞在玻璃上，还好她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扶手，避免了这一惨剧。

“聂川！你疯了吗？！”墨森森暴走。

聂川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睛有些湿润，他露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彷徨神色，像被人猜中了心事的十八岁少女。

墨森森周身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迅速冷静下来。

“该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聂川扭开头，避开她的视线。

“没有，我就是为了你，你曾经答应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事实上，他不发疯的时候，还是很正常的。

墨森森深吸了一口气。

“在精神病院的时候，我们无依无靠，你帮过我，我很感激你，我那时候说和你在一起，指的是朋友！做一辈子的朋友！懂吗？”

聂川回过头，眼神瞬间阴冷。

“不懂！是因为厉涵墨，你为了他才要抛弃我！”

墨森森咬牙：“聂川，无论有没有厉涵墨，我都不会喜欢上你的。”

“为什么？！”聂川露出脆弱的一面，他嘶吼着。

墨森森很冷静。

“因为，你也不爱我，你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证明点什么，不是吗？”

她被聂川纠缠这么久，如果单纯的以为他是爱着自己，那就是太自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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