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没有去向父亲行礼,也没有去祭拜你的母亲!”
白墨染反问白墨瑶,“你什么时辰起床的?”
白墨瑶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卯时就起了!”她说出这话的时候,还颇有几分自豪感。
“那不就结了,我是寅时起的,照你那么晚起来,怎么会看见我去向父亲行礼,又怎么会看见我祭拜母亲?”
白墨瑶愣了一下,被怼的一时语塞。
明知道白墨染说的都是胡话,却根本无法反驳。
她又气又恼。
“那你也不可能在皇宫外三跪九叩!”
“那如果我真三跪九叩了,你是不是要当众给我道歉?”
白墨瑶气的想杀人,可偏偏就是找不到话来反驳她.
只得不甘不愿的闭上了嘴。
心里却止不住的骂,贱人,贱人,贱人。
两人一番对质,令到原本要处罚白墨染的谈先生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狐疑了好半天之后,只得不满的令她坐下。
“谢先生!”
白墨染赶紧找了个位置坐下。
古代上学也太早了,再加上她睡眠不足,又站了好半天,困意就更浓了。
“喂,丫头,你这胡说八道的本事,是一日比一日见长了呀!”白墨染刚坐下,便有人隔着书本找她讲小话。
抬头一看,不正是前几天陪着凌王去国公府提亲的那位小少年吗?
文伯候最小的儿子傅齐佑。
眼睛再往上瞧了几眼。
好家伙,熟人一大片。
那位在圣旨里称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凌王殿下,居然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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