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谨回家后一直心不在焉的。

裴景川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也不打扰她，随她自己消化。

他去书房处理工作，没过一会儿萧慕谨进来了。

萧慕谨洗了澡，头发还湿着，整个人精神不怎么好，蜷缩在他面前的椅子上。

“我不吵你，就是不想一个人待着。”

总感觉自己一个人待着有点孤独。

和裴景川在一起，看着他办公都觉得心里好受很多。

裴景川看了他一眼，问：“你有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萧慕谨歪着脑袋看他，“小珏的事吗？”

裴景川点点头。

“不想说。”

书房静了下来，萧慕谨心情不好，裴景川也不出声打扰她。

许久，他又听到了萧慕谨的声音，“你说，小珏是不是也变了？”

所有人都成长在她的意料之外，就连萧珏也变了。

不再是那个只会和她撒娇还总想着哄自己高兴的孩子了。

他像是一个生活在地狱中的厉鬼，爬出地狱，大杀四方。

说实话，在看到萧珏对季越丞做的一切后，她想的就是萧珏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受过那么多苦。

每个人的身手不是凭空来的，总得受过一次次残酷的训练才会有成果。

“不是他变了。”裴景川轻声道，萧慕谨抬眸看向他，眼神里有些迷茫。

不是萧珏变了？

“或许你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你身边的人，包括萧珏。”

他不否认萧慕谨对萧珏的亲情，但是萧慕谨总归没有和他在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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