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谨一副要谈判的模样，虽然很好看，可是裴景川却觉得难受。

“不谈。”他一口拒绝了她。

萧慕谨被哽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没空。”

裴景川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萧慕谨的脖子看。

刚洗了澡，萧慕谨里面只穿了件睡衣，外面披了件厚外套，雪白的脖子露出了，上面有着他留下的咬痕。

“就占用你五分钟而已。”

裴景川嗤笑一声，“你觉得我很闲？”

听萧慕谨说糟心的话还不如不听。

“我…”

萧慕谨被他骂得低下头，放在腿上的手捏住衣角，鼻头一酸，有些委屈。

“操。”裴景川心里咒骂一声，耳边一直想着萧慕谨那委屈的一个我字。

萧慕谨就是老天爷派来折磨他的。

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不太好，“说。”

萧慕谨抬起头，眼眶红了一圈。

她除了在父母离开的那一年里哭，之后就很少哭了，可最近却哭了一次又一次。

看到季越丞萧慕谨想哭，裴景川骂自己想哭，自己对自己做的事不满意也想哭。

在裴景川眼里，萧慕谨永远都是那个只会蹲在地上委屈得哭个不停的人。

那样才算是最真实的她。

即使现在很想抱着她哄，可是裴景川心里也有气，说话压根没有考虑过萧慕谨的感受，“有话就说。”

声音冷冰冰的，透着不耐烦。

这次萧慕谨再也忍不住了，趴在他的书桌上哭得特别大声。

她的肩膀一抖一抖，哭声围绕在书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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