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国师提供的计划，李元元认为第二个更稳妥一些。

授意他只要能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所以不管是西晋百姓或者是盟友东辽的百姓，甚至是自己南燕的百姓，只要不伤及根基，都可以死。

国师有些吃惊，他知道这些年她为了皇位，她都牺牲了什么。

看着李元元的眼神，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无声的点了点头。

次日，他按照李元元指示，将其余七个大法师都召集到东辽来，进行逆天改命的施法。

而另一边，正在书房修书与拓跋赞言说当下局势的赵宛玉，忽然感觉识海一痛。

然后一些奇怪的符文浮现脑海，鬼使神差她提笔就将这些符文画到了纸上。左右端详，也记不起这些符文在哪里见过。

门开了，楚怀瑾从外面端着食物进来，看到她正对着一些奇怪的鬼画符琢磨，好奇发问：“在看什么？”

赵宛玉看得太入神，以至于没察觉他的靠近，直到他说出这些字符似成相识，她才猛地回过神：“见过？”

“嗯。”楚怀瑾点点头，然后将手中的食物放下，徐徐道来：“当年，我仍是长阳王的时候，曾有幸见过这些字符。直到后来我死之时，才知道这些字符原来是上达天听之后天道给予的指意。”

“老天爷要给我指示？”赵宛玉直觉得不可思议。

“对，但这些字符的意思是……”他说着脑袋凑得更近了。

赵宛玉看着他骤然贴近的脸，下意识地向后了一步，却不小心碰到旁边的碗，眼见碗里的粥就要被打翻，楚怀瑾眼疾手快地护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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