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宴双手紧贴着身侧,又沉默了一会儿。
谢绵绵有些无力的搭在边上的栏杆上,闭上双眸,片刻后冷笑出声:“还是什么都愿意说是吗?”
“你秦洛宴生来便是肆意狂妄,现如今能瞒我到如此地步?”谢绵绵又说。
秦洛宴有一瞬间的慌张,冰凉的指尖微微一颤。
“不是的,我不是刻意瞒着你的。”秦洛宴着急的解释着。
谢绵绵别开脸。
不知道站了多久,两个人都不愿意开口。
时隔五年,谢绵绵已经没有力气和秦洛宴争吵了。
“你不信我。”
“我信。”
“算了。”谢绵绵扶着边上的栏杆,冷冽的寒风毫不顾忌的打在女人的脸上。
一点一点的往下面走去,谢绵绵忽然想到什么,掀开袖口,上面皿情蛊的花纹开始蔓延。
爱意弥漫犹如这皿情蛊一样,动情会死,不动情也会死。
谢绵绵垂下头,听见身后没有动静,她无奈。
放下谢绵绵动作被秦洛宴尽收眼底。
他站在暗处,收回目光。
“那就是皿情蛊啊。”他不是没有见过,只是当时没有这么长罢了。
记得那晚,秦洛宴曾夸耀着花纹生的美艳,确实用命浇灌的花儿怎么会不好看。
当时谢绵绵是什么心情。
是沉溺在致命的温柔乡中,还是预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死去。
秦洛宴颤抖着双手,衣袖划过肌肤,在月光下显露同样可怖的伤口。
交错的旧伤是他五年的耻辱,即便是秦卿死了,也留给他不可磨灭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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