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满意的收起布袋子,随后一本正经的看向秦洛宴。
“师傅,我劝你还是小心些,我娘亲身上有皿情蛊,三次发作立刻身亡。”
“皿情蛊?那是什么?”秦洛宴惑道,眉间拧出一个川字。
谢宴想了想,解释道:“动情则发作,只是现在是禁术蛊,连舅舅的身上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娘亲的身上有。”
“动情则发作!”秦洛宴有些吃惊。
“还有最后一次,虽然连叔叔已经熬了药,但是不治本,我看了很多册子,试过很多次药都没有。”谢宴有些挫败的低下脑袋:“这东西毒性不强,但是却比任何东西都折磨人,真不知道娘亲是如何熬过来的。”
“……”秦洛宴沉默了。
他脑海中迅速的闪过一个又一个片段,在庙宇之中,雷声轰鸣之间夹杂着谢绵绵痛苦的叫声,在那个客栈里面……
他一直在将心爱的女人往死亡的边缘推近吗。
“无药可救吗?”
“现下看算是……”谢宴奇怪的看着秦洛宴。
明明是自己的娘亲啊,师傅这么着急做什么?
秦洛宴默然不语,黑袍掩盖住他的大半个身子,在这样好的阳光下异常的单薄。
他好像孤立于外,无处可安。
谢宴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师傅,你没事吧。”
“没事,你……我……你早些回去陪你娘亲,师傅有点事儿先走了。”说完,秦洛宴的脚步有些跌跌撞撞。
谢宴看着秦洛宴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奇怪的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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