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之令，这是谢绵绵不肯承认的身份。

万物死，这是谢绵绵不愿意说出口的咒语。

这一路上每个人都在逼迫她成为一个疯狂完美的杀手，不管是记忆中的碎片也好，还是苏醒以后的一言一行她都在尽量的控制自己嗜血的心脏。

可是总有人在推着她完成所有看似完美的杀局，但事实上自己只是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玩物。

借刀杀人亦或者是布局夺命，这像是谢绵绵一生的使命一样，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她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觉醒而导致她的痛苦异常的真实。

纸片人……也会痛吗？

谢绵绵跪坐在地上，那虚空中的铃铛颤抖两下轰然炸开。

下一秒整个天空都像是漩涡一样，捅开了好几个眼。

“哈哈哈哈，没错就是这样！绵绵这才是你应该做的，看见没有你能够操控一切，只要你想！”那人不同的说着，模糊的声音环绕在谢绵绵的耳边。

谢绵绵吃力的捂着头，外面还有人，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的异常。

她是疯狂的，同时她也一心向善，可是没有人知道。

谢绵绵看着转角处的一阵阴影，心脏猛地抽痛起来，身体如同被马车碾压过一样，她强撑着自己的身子站起来。

“不亏啊，不亏，逆境生存，果然只有这样你才会越来越强。”

他的夸赞却是谢绵绵的噩梦，她伸手将地地上一片铃铛的碎片捡起来，喉咙中的血腥味蔓延整个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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