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依靠自己去钻研，程殊曼好长时间内，都没有任何的头绪。

但在经由赵曦臣指点迷津后，她就像是得以拨开云雾见月明似的，一下子就理解到了那本来晦涩难懂的一处。

“不客气。”

在听到她道谢的话后，赵曦臣先是眼神微滞，然后才反应了过来，说了这样平和的三字去回复。

要知道，赵曦臣在剧组，基本上都不会和同事有太多的交集，讲解戏份这种事儿，放到他的身上，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

但在对程殊曼的时候，他却都一一破例了。

这时，就在两人没有注意到的角落，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黑影一路来到了拍摄场地外的停车场，来到了停在最里侧的一辆白色保姆车外。

“月姐。”

“怎么样，拿到什么猛料了？”

“抓拍到了很多照片还有视频，这些东西放到网上去，赵曦臣再怎么想摆脱绯闻，也根本不可能。”

……

黑衣人摘下了口罩，正是柳梢月的助理。

两人先是简单地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助理就跳上了保姆车，和柳梢月一起离开了。

三小时后，拍摄现场。

“卡！很好！今天的拍摄就到这里，大家收拾一下，导演请大家吃饭！”

最后的拍摄工作完成，导演助理很兴奋地对大家说道。

“今天还真是多谢我们的美术指导乔老师了，要不是你的朋友来了，我们的拍摄，还真是完全没办法进行下去。”

导演最后看了一遍画面，脸上挂着容光焕发的笑容，站起身来，跟乔寺忴握手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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