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的方向出发，找不到任何的机会和可能。

两人只能寄希望于上级能发现更多的消息。

整整一晚的时间在煎熬中度过，到了第二天的早上，莫林可算是收到了上级发来的消息。

“去总局？”

陆鹿看着手中的信息，神色有些莫名：“能闹到总局，那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莫林目前对这件事同样一无所知，面对陆鹿的疑问，这男人只能摇了摇头：“我没有得到信息，那边的通知只让我们一起过去。”

总局发来的信息不可能作假，两人对视一眼，陆鹿就跟着坐进了莫林的桥车，一路驶向了总局的方向。

等两人进了办公室，等待着他们的不仅仅有熟悉的老局长，还有放在办公桌上的，用档案袋密封着的保密协议。

这个流程两人也算是轻车熟路了，莫林扯了扯嘴角，直接抬手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陆鹿也是毫不迟疑，紧跟在莫林后头，在另一份保密协议上也写下了名字。

局长的眼中露出两分赞赏，这年过半百的中年人收起了两份文件，摆出了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

看到这一幕，两人索性落座，就等着看总局的葫芦里到底能卖出什么药来。

那局长看着两人年轻的脸庞，老半天才叹了口气。

“每年，我们局里都会有很多年轻人，或是为了梦想，或是为了信念。他们加入我们的队伍，然后在某一天牺牲。”

局长眼眶微红，他看向陆鹿，似乎是透过那张脸看到了另一个人：“还有一些，他们隐姓埋名，躲藏在最危险，最可怕的地方，稍有不慎，连自己的家人都无法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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