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像我这种小感冒也在床上躺了三天,我知道跟情绪也有很大的关系。
我觉得周苏城应该知道我的病因,但是他就是绝口不提。
我病了他也不会跟我说实话。
这几天周苏城又请了一个年轻的保姆,严格说她应该属于。幼师之类的,阿姨负责当当的生活起居,她就负责当当的学习娱乐。
我这边病刚刚好转,那边我妈和傅祁的大婚这一天就到了。我打心眼里是不想去的,可是我妈三番五次给我打电话,并且她告诉我周苏城一定会来。
在某些方面我觉得我妈和周苏城同样是一种奇异的人类。
无论对方令他多恨的咬牙切齿,但是表面上外人绝对看不出来。
所以我发现周苏城还帮当当也准备了参加婚礼的礼服的时候,我问他:“你为什么去参加我妈的婚礼?你们的关系这么尴尬,她曾经是你的继母,现在你父亲去世不过半年,她就转嫁别人。”
“我跟傅祁是朋友。”周苏城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说服了我,我哑口无言。
我妈大婚的那天,桦城的所有达官贵人应该都到齐了。
林慕齐仍然没有来。
我想他养父的病情应该是挺严重的。
我站在人群外看着被万众瞩目的我妈,很多女眷们都艳羡不已的,在讨论她身上的那件重磅的婚纱上面镶着多少水钻,还有她头顶上的那顶来自某沙皇的爱妃曾经戴过的皇冠。
我妈似乎对这种古老的私人的东西格外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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