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九用手在污渍上面蹭了蹭，手指上竟然沾染了一层红色的染料。

胭脂？

段星兼的衣服上怎么会沾染上胭脂？杨小九的疑惑更深了。

“我再问你一遍，昨晚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杨小九失望的垂下拿着脏衣服的手，打断正说着自己计划的段星兼的话，板着脸一副风雨欲来的平静表情问道。

段星兼看了半天杨小九，终于发觉她似乎并不是在关心自己昨夜去了哪里，好像是来兴师问罪的，于是板起脸严肃的回答道：“我也最后回答你一次，我昨晚跟将士们喝酒到深夜，大醉后就睡在了大殿上，今天一早想起城防没有部署便起来了，喝了醒酒汤后听闻你早做了安排，我就一直跟副将商量突袭的事，你满意了么？”

“在哪商量的？几点商量的？都跟谁商量的？”

杨小九步步紧逼，问题一个接一个的问着，段星兼突然就觉得她有些不可理喻，不就一晚上没回来睡么？她的为何反应这么大？

段星兼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了杨小九，可她还是不依不饶的问了一大堆问题，段星兼终于心烦起来，大声喝道：“你到底要问什么？平日里你对领兵打仗部署等问题一概不关心，今天这么上心难不成嫌我抢了你的权么？你若愿意大可自己去处理，也省得我没有将帅之才能！”

“就问了你这么几个问题你就绷不住了？嫌我烦了？我一直就是个唠叨墨迹的人，你第一天认识我么？可是哪个善解人意的女子安慰了你一夜才让你有了比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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