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兮炎描述的事情倒是跟段星兼说的有些吻合了，可她跟段星兼到底是怎么窥探到那么多往事的呢？这跟他们两个究竟有什么关系？

莫兮炎说完话后目光灼灼的盯着杨小九。

“你到底是不是凝九？虽然你的容貌酷似她，可我总觉得你身上的气息跟她有点不一样，你告诉我，这些年你到底在哪里？当年你是被哪个贼人掳走的？”

杨小九叹口气，觉得自己的身份不该隐瞒他，毕竟莫兮炎对凝九的爱意如此深沉，如果凝九就是她娘的话，莫兮炎总该看在她娘的面子上留她一命才对。

于是杨小九一五一十的把从杨丞相那里听到的故事讲给莫兮炎听，说自己怀疑她娘就是莫兮炎口中的玄女，而且还告知了自己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跟她娘有什么关系。

杨小九说完，莫兮炎久久的沉默了，靠在墙壁上望着发光的植物，情绪没有再波动，似乎在消化她话里的内容。

“你说你娘被困在一处破败的庄园里，而你是她跟凡间的男子所生，你又是被催生的是么？”

寂静了好久之后，莫兮炎突然开口，把险些迷糊过去的杨小九给吵醒了。

杨小九点点头，莫兮炎表情古怪的望向她，杨小九看见他的嘴角好像咂着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有些弄不清楚这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

“凝九果然是个爱恨分明的人，她一定想着要回去复仇，所以才会用了这个极其凶险的办法。你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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