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听来了大案子，值班的几个人都围了过来。不过，没见过几个报警的人，这么镇定的，警察都有些好奇。

他们看着陆砚停在外面的车，才知道，这人是个大老板，怪不得如此镇定呢。

“你对象在哪里失踪的？”警察问。

“应该是在武水大学附近，她是该校学生，服装设计专业二年级。她每天晚上7—9点要去区文化馆上夜校，再坐54路公交车回学校，我估计是在路上被人挟持的。”

陆砚的思维清晰，表述完整。警察点点头。

“回去把你对象的照片拿过来，我们要用。”

“已经拿过来了，不过只有一张。”

陆砚早就收好了沈清溪的照片，放在贴身的钱包里，如今不得不拿出来作为报警之用。

“警察同志，对方说了不能报警，否则就会撕票。”陆砚一再强调。

“你放心，我们不会打草惊蛇的。”一位中年警察安慰。

警方决定从电话开始查。

80年代的电话，跟现在的不一样。

当时，每个乡镇或者街道办都有电话员这样的职位，这个职位主要是帮人接打电话的。

电话员工作的时候，面前有一道墙壁，密密麻麻都是接口。这个接口通往每个电话。

如果从A地往B地打电话，A地的人打了电话，电话员接起电话，A的人先要告诉电话员，帮我接到B地，电话员选择一条正确的线路接口，插上去，才能接通往B地的电话。当时的电话数量有限，几乎没有公用电话，想查清电话来源，是能够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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