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准备好了，不是吗？”

言清乔已经闻见了国师茶杯当中的异味，那绝对不是正常茶叶该有的味道。甚至国事一直在等着言清乔，当着言清乔的面自己服毒。

他要自缢。

言清乔伸手捂住了国师面前的杯子，目光里有些不解。

“你做的这些我都能够反推过来，但是我想知道的理由，是为什么我收你为徒，自认为从始至终对你没有丝毫的保留，把我知道的基本上都交给了你。”

“若说男女成见，我心中对男女向来毫无对立成见。也自然没有偏心你，或者偏心女徒弟的行为。不管是谁，一视同仁，至少我自己是问心无愧的。”

“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让你这般恨我，阻我，挡我。”

“还有燕青娇，这绝对不是一两年内便能够培养的出来，去混乱王爷的人。所以自始至终，你从开始就知道燕青娇的用途，可你做这些又是为什么呢？”

“你这么相信且确定我会回来，说明你是相信我交给你的一切东西的，为什么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从灵口镇回来的这一路，言清乔仔细地回溯了一下，她自从到了农村之后所经历发生的这些事情。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说是国师大人做的，可是她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

她到底做了什么样十恶不赦的事情，让国师大人如此挣扎纠结地恨她？

明明在梦境的回忆里面，她与国师大人其乐融融，甚至国师大人找到新徒弟的时候，还带给她看过。为什么转手变抢她的功劳，陷害她，让她跌进了那般万劫不复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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