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又不一样。”

楼雨城扭回头，不再看言清乔，抬眼对上了翟临的目光，同样冷笑着说道。

“我们都自私，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一点上我们是一样的。但是你让她受伤了，我们之前说好的，你不会让她受伤的。”

“糊涂东西！她根本就不是她，她就算死了又何妨？只要她活了不就可以了吗？任何事情都不是阻挡她复活的绊脚石！”

翟临右手的黑藤上沾满了鲜血，都是楼雨城的鲜血。此刻就算是在呵斥楼雨城，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或许他也从来没有把楼雨城当成过伙伴，只不过是利用楼雨城这一路过来，让小暑安然无恙到达灵山的工具而已。

“不，她是她，我原本想着……我还是…舍不得。”楼雨城垂下了头，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他不刻意回过头的话，是看不见言清乔此刻的眼神的他只能看见言清乔被黑藤缠绕着的脚踝，她那双鞋子，因为爬山走的路太多了，磨损的有些厉害，本该是娇娇软软的模样，此刻却沾满了尘土。

言清乔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他是从中帮凶，若不是他和翟临在其中搅局，言清乔和陆慎或许已经到了江南，过着幸福快乐又自由的日子了。

他知道，面前的言清乔就是他等的那个言清乔，他从来没怀疑过言清乔的真实身份。他也知道不管是上辈子的言清乔，还是这辈子的言清乔，从来都没有把目光分一点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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