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阴沉恐怖,初月晚被她抓得发起抖来,胳膊麻木不知痛觉。
云太后让葳蕤和芙蕖离开,独自对初月晚道:“晚晚,哀家也有哀家的责任。”
“所以……母后才一定要皇兄的这个孩子?”初月晚蓦地想起初永望的猜测,脊背直生冰刺。
云太后淡然:“皇上的血脉就是云家的血脉,皇上必须有可以绵延下去的子嗣来继承大统,这由不得他想生不想生。而坐在那龙椅之上的人,也不是从未被人推下来过。”
初月晚战战兢兢,逃避了目光。
早些让皇兄留下为人承认的子嗣,那么皇位上的人,便不再不可替代了。
杀皇帝的事皇兄干得出来,那么他身后的人也一样可以。
大不了扶立幼子,垂帘听政,史上皆有,为何当朝不能。
只是初月晚没有想到母后会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
她甚至不知道这是出于信任,还是出于试探了。
云太后的眼神平静,乃至有几分柔和了下来:“晚晚若当真为了大皋,为了皇上,就应该和哀家做相同的选择。”
选择……
初月晚蓦地想起师父。
师父也是让自己做这样的选择吗?
他是在那一世的那个时候,就已经预见到了如今的情势?
初月晚依然没有回答,云太后释然微笑道:“晚晚若仍是想不通,哀家便不再强求,你若告诉你皇兄,哀家纵是为他所诛也绝不后悔。”
“晚晚知道了。”初月晚声音微弱,“那么……母后可以说,扮做二皇兄的人,是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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