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绾瑶再也止不住笑容，端起茶杯挡住自己的脸：“刚才的红绳也是偶遇？”

“那倒不是。”欧阳鄞挠挠脑袋：“本来你红绳的对面是另一个男人的，但我认出了你，拿银子买下了他的红绳。”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世上哪有那么多缘分，不过都是人为刻意的。

她倒是不介意，放下茶杯，表情也恢复得自然了：“对了，我要跟你说件事，你母后派了一个教引嬷嬷来折磨我，但被我折磨回去了，她答应不会告诉你母后，此事严重吗？”

“她怎么折磨你的？你又是怎么折磨回去的？”欧阳鄞都听得忍不住笑了，他在宫里生活了十多年，自然是听说过一些教引嬷嬷的事情，却只听过教引嬷嬷折磨别人，没听说过还能被折磨的。

怎么越是了解她，就越觉得这姑娘可爱。

“她让我跪了一个时辰，还拿木棍打我，跪了还没完，不让休息，就让我学万福礼。”慕绾瑶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实际上她膝盖现在还有些疼，腿都是肿的。

欧阳鄞光听着都觉得心疼，标准跪姿跪一个时辰？还是对慕绾瑶。

他双手在桌下攥紧了，额头上青筋暴起：“教引嬷嬷叫什么名字？”

“蓄如嬷嬷。”慕绾瑶说完，抬头才看到他发怒的表情，连忙道：“你也不用担心，我没学万福礼，当时没忍住，说要割了她的舌头，她就害怕了，就没再折磨我，也不敢再折磨我，放心吧，我没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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