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素是他唯一的弟子，多年来一直占据着兰陵第一天才炼药师的称号，结果她第一次参加狩猎赛，就败在了你的手上，他心中自然不可能不介意。”

帝释天解释道。

其实夜曦玥之前也想到过这一点，只是……

“这么说来，这位极有可能会突破成为星曜帝国第一位七品炼药师的大人物，心眼儿却不怎么大啊。”

夜曦玥一时间有些无语，

“难不成这第一只能他们拿，旁人谁拿了，他们就要看谁不顺眼？”

帝释天笑了笑。

“洪明自己就是难得一见的天才，这么多年鲜尝败绩，他对程灵素也寄予了很高的期望，没记错的话，程灵素这应该是第一次败给同辈。”

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程家一直将她保护得很好，这次狩猎赛派她出来，就是冲着第一去的，结果——”

结果半路杀出一个夜曦玥，不但抢了所有风头，还直接将裴家拉到了第一的位置，让原本踌躇满志的程家只能屈居第二。

夜曦玥红唇微挑，似笑非笑。

“这才输了一次，就把我划成了敌人，以后岂不是更恨我入骨了？怕不是每次见了我，都要心梗一次。”

这话若是给洪明听到，不知又要气成什么样。

然而帝释天却是认真地点了点头：“这还真不是没有可能。”

他从来不敢小看夜曦玥，她拥有远超常人的天赋和意志力，除此之外，她的运气也很好。

这样的人注定会成为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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