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捉过鹿衔的手帮他擦拭干净指缝的污垢，低垂的眉眼温柔至极，跟她刚刚所做的事情完全想不到一块儿去。

“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没错，她干的。还记得那帮人说的西边的丧尸潮吗，我只是捉了五小只丧尸过去而已，而他呢，面对的是一群！”

白苏仔细的温柔的把他的掌心也擦干净，低垂的睫羽，在眼睑下扫出扇形的阴影，鼻梁挺翘，唇型饱满，但说的每一个字都裹夹着寒冰，砸在他们的心底，碎成无数寒气冲向四肢。

他们还记得发现鹿衔的时候浑身都是伤，还有几个血窟窿，难道……

这也太……

鹿衔不想洗脸，拼命的挣扎，被白苏摁倒在了大腿上，动弹不了，硬生生的把脏兮兮的脸擦拭干净。

还不满的冲着她低吼。

看着他这傻样，白苏的唇角不自觉的勾起，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眉眼：“你们觉得我狠，我不反驳。”

“我这是在给他报仇，这是我私人的恩怨，当然，你们想救她也可以，现在可以回去，我不拦着，但我奉劝你们一句，要真救得了，把她带在身上就多多的提防点，我可不敢保证，她会不会对你们痛下杀手。”

小萌在啃着鸡腿，听着听着有些不对劲了，茫然地抬头：“你们要回去呀？回去干什么？分道扬镳吗？”

“没有，绝对没有！白苏对不起，我们不知道鹿衔他是因为那个女人才变成这样的，对不起！”沈夭夭立马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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