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确实不知,”平贵抬起头来,巴巴望着秦煜道:“二爷,您也看见了,昨儿佃农们翻来覆去地改口,可见他们自己也记不得粮食数目,便随口胡诌,因而才对不上账,并非奴才们贪了。”
秦煜冷笑,“你不肯认,那也无碍,不过多费些功夫再请来问一回罢了,他们自家也有本账,必定问得出实在的数目,到那时再看你如何狡辩。”
平贵大惊,没想到秦煜不同别个主子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非要彻查,想来今日这一劫是逃不过了。
秦煜居高临下地瞅着他,目光里带了十分的厌弃,他道:“贪图钱财也罢了,还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我问你,此刻门外站着的妇人,你可认得?”
“奴才认得。”
“她两个女儿是怎么死的?”
“自个儿上吊死的。”
“好端端为何上吊?”
“因王庄头轻薄了她们两个,那时奴才规劝再三,王仁贵不听,奴才也无法,只好禀报了夫人,可夫人念王仁贵世代伺候主子有功,便不再追究,只命补偿些银钱给那家子,好好给姑娘治丧,王仁贵嫌晦气,不愿给银子,后头奴才又劝了几回,他才给了那家男人五两银子平息此事,”平贵脸不红气不喘地道。
秋昙不由纳罕,难道方才那两个妇人的话里掺了水分?于是她问平贵:“您就什么也没做?”
“二爷明鉴!”平贵又一脑袋磕下去,“奴才所说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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