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走之前不忘再调戏一回池沥,我对那瑟瑟发抖的毛团子表示怜悯,只能随他去,我更多担心的是他究竟有没有起疑?有时候我不禁在想,他真的只有十二岁,他真的只是个孩子吗?
这样想一想我便会觉得自己更加可怕,我与他年纪相仿,他的心思是否单纯尚且不论,我却已经在盘算着如何杀人复仇。
先前为难我的那个男人虽然非我所杀,我总归是做了帮凶。
深冬的夜凉薄如水,今夜注定不会平静,多少人的锦绣前程就指望着明日,大概多多少少会在皇帝面前招摇。我的机会微乎其微,但我仍因为太过兴奋一夜辗转无法安睡。
明日一早,我只消乘一匹马跟在后头,便与杀父仇人咫尺之间,再也没有比这更激励人心的事。
我披衣出门,庭院中一根老树桩子在我日日苦练下已是千疮百孔不堪入目,我握弓搭箭,在听闻箭头入木声后心里这才放松了些。不知道我所期盼的明天,会是怎样的一天。
次日清晨司徒烈早早又来祸害我,硬是将我从暖和被窝中拖了出来,口中念念有词:“都十三岁的人了,还赖床,羞不羞?”
我被他推搡着一脑袋撞上了床板,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忽的坐起来,可终归脑袋是肉长的,是以我冷眼瞪着他。除夕这一日狩猎一直是大荣皇家的传统,我今天也跟着沾了光。
“痛不痛?”他吓得连忙撒手,我失了依托,一屁股坐空跌落到床底下,痛的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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