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漠阳声色平平,“靠人不如靠己。”
白瑾娴怔了一瞬,他这是不相信白益臣?
抬眸看向白漠阳,他神色淡漠如水,眼底看不出任何喜怒,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这让白瑾娴突然想起十年前白漠阳卸了她双手将她关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的情景,那时他的表情就是如此,没有暴怒,但他淡漠一切的表情让人从骨子里觉得冷。
她视他为杀母仇人的儿子。
爷爷视他为杀女的刽子手。
他自己失忆,中毒,留下一副残破不堪、不能人道的身子,是这个家伤了他,不怪他如此绝情。
她已经回头了,爷爷呢?
想说点什么安慰他,却发现她没有这个资格,因为她也是那些伤害他的人中的一个。
最后只说:“我听你的。”
白漠阳淡淡“嗯”了一声,见白瑾娴站在车边不动,问她,“还有事?”
白瑾娴往后退了几步,“没事。”
白漠阳升上车窗,调转车头离开。
白瑾娴站在原地直到白漠阳的车尾消失在视线中才抬脚朝厉少谦那边走。
车上,厉少谦见白瑾娴闷闷不乐,问:“在想什么?”
白瑾娴视线仍旧落在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上,“你说漠阳能原谅我吗?”
厉少谦嗓音低沉,“他从来没怪过你。”
白瑾娴自嘲笑笑,是啊,以他的性格,若是怪她又怎会搭理她?
是她太贪心了,经历了这么多事,他怎么可能还是以前那个温润和煦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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