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乃休沐日,才过卯时,凌云所居住的尚书府中来了一位稀客。整个尚书府内的守卫都取消了休沐,紧张兮兮地在府中各处守着。
这位稀客正是从寅时已经开始准备好一切,只带了几个近身的侍卫与宫人,乔装打扮过的泽琰。当府中管家急匆匆地来敲门之时,本以为能睡个懒觉的凌尚书立刻被吓醒了。
泽琰脸色有点苍白,眼底下一抹青黑色,显然一整晚都没睡。他实在是无法安睡,一闭上双眼满脑子里都是赵远的影子,还有虽然并没有亲临现场,但一直挥之不去的赵远被斩首的画面。即使赵远的绝笔信已经交代了魏煊为何要将他斩首,可他那信中只有寥寥几句话,并没有叙述详情。童安是他的贴身随从,定然知道得一清二楚。出发之前,他一直焦灼不安地在大殿之中来回踱步,他无法等到天亮之后再传召童安,只想能以最短的时间之内问个清楚明白。
童安急匆匆地洗漱完,以最快的速度被人领到了尚书府的前厅。行过礼后,凌尚书带着一屋子的下人与守卫退下了,前厅内只留下了泽琰和童安,门口则由泽琰的近身侍卫与宫人把守。
“一早就来叨扰,实在很抱歉。”泽琰抚着手中的檀木匣子,对童安说道:“侯爷的信有点过于简洁,朕……有些事想要弄清楚……”
童安忙摆手道:“国君请吩咐,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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