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叹气，让小雅觉得又害怕起来。护书族人，她第一次听过。一股能量能幻化成人类模样，那是何等的令人畏惧。

老夫人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张三清符，递给小雅，说道：“这道符你拿着，日后用得着，也算我对你的补偿，等孝瓘伤好点之后，你们立刻下山，不必管宇文邕，他那里我来安排……”

小雅结果三清符，疑惑地问道：“我要命造书，则王爷必死，老夫人怎么放心我同王爷一起？”

老夫人笑道：“如果你想让孝瓘死，在他中箭时，你应该趁机杀了他……但你没有，我知道，你再狠，也不过是一个女人……”

小雅哑口无言。的确如此，她有许多机会杀了高长恭，可她没有。她安慰自己，要等高长恭到命该绝时才拿取命造书，可是老夫人的一番话，让她彻底地明白过来。

命造书可以暂时不要，但高长恭不能立即死去。

突然明白了这个道理的小雅觉得，此时此刻，命造书没有高长恭重要，她无论如何，都要保住高长恭，让他走完该走的路，也算尽力而为。

她凝重地点了点头：“小雅定不负长恭。”

老夫人点头说好，随即示意小雅下去，小雅走了几步，转身又问道：“不过，小雅有一事不解，在王府时，老夫人为何要杀小雅？”

老夫人没有回答，小雅见没有答案，便转身而去。答案对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她只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看着高长恭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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