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可能修成仙了。”
落寞的声音传出来,风无茵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连指尖都在颤抖,“我与他今世相逢,必定是前世种下的果,可是他只是一个凡人,我也只想让他做一个凡人便可,其实什么人妖殊途,在我心里却从来不这么想,真正的爱情会因为这些原因就分离么?”她苦笑一声,“还是因为我的感情放得不够多,我总是亏欠了他。”
“何不看开些?”
温暖的眸子看过来,盖住的手掌也抽了回去,潺潺如小溪般的声音拂过她耳边,“你们终究是无缘,你应该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边。”
“我不懂?”
卫笙微怔,目光里藏着许多纷繁杂乱的隐秘,他想开口,最终却化为心里的一声叹息。
不懂,是好不是好?不明白,是好是不好?他是愿意着他们就此错过,永远地徘徊,还是烈焰般的决裂?
天伊愿意为她向大师兄开口,这对他而言是多大的一个转变,为何没有人能明白?
他将酒拾回,一抬手,一饮而尽。
不知过了多久,风无茵慢慢拭了泪,将袖里的画拿了出来,古朴的卷轴初见端倪,但让卫笙再也移不开眼,画卷在桌面渐渐展开,他的目光独落一角,陡地变了脸色,他站起身将画上的落款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让风无茵无比讶异。
“卫大哥,怎么了?”
“无茵,你确定这是苏家公子给你的图吗?”
“他亲自交给我的,尚没有人看过,有什么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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