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漆黑的眸子看向她，“除了我身边，你哪儿都不能去。”

简小小：“……”

陆夜似笑非笑地敲了敲方向盘，唇角的那股笑意却带着寒意。

他本来真的想慢慢告诉她他的心意的，尽管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舍弃他，他自己都可以忍受的，他可以等她慢慢来的……

只是。

他的小小不知好歹。

陆夜伸了伸手，把车里的暗灯打开，这么一照，那些简小小之前看到的，没看到的都显现了出来。

车门上的一个小篓子上虚虚地盖了一张白纸巾，仔细一看，全是烟头，后座地下的角落里躺着几个喝光的啤酒瓶，不算亮的灯光打在微青色的啤酒瓶上，显得幽幽得有些渗人。

简小小愣了愣，她记得以前陆夜抽过烟，她说她不喜欢，他就戒了，如今怎么又……

她痛心疾首！

她以前最爱北冥衍了，然后北冥衍他变了。她也挺喜欢陆夜的，然后陆夜黑化了。

简小小：“……”

小三：“这大概就是那群人类一直在唱的‘爱是一道光，绿得你发慌’吧……”

陆夜静静地从车里的一个柜子里掏出了一支烟，兀自打上了火漫不经心地叼在嘴里，通过车镜看着简小小：“喜欢烟吗？”

简小小：“不喜欢。”

陆夜嗤笑了一声，任烟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呛得他有点难受，许久，他哑着嗓子：“喜欢我吗？”

简小小顿住。

陆夜笑了笑，也没指望她回答。

简小小若是说了“喜欢”，他反倒拿她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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