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沫平时柔弱,但事到临头倒常常生出一丝勇气和沉静。
白天伺候洗漱,喂水喂药,打饭按摩。夜里把两把椅子一对,就安静地睡在东海的病床前。
只要东海疼得一动,自己每每先就惊醒过来,伸手握住他的手,东海就似得了安慰一般,慢慢平静下来。
一天夜里,羽沫趴在床头朦朦胧胧睡着,感觉似乎有人轻轻摸了下自己的头,瞬间惊醒过来。
“怎么了,东海?”
东海昏睡中却似没什么回应。羽沫抓了他的手亲了亲。
又趴过去,摸摸东海头,像是又烧了起来,忙去喊大夫寻护士,从此更是加倍精心,几乎夜里不敢再合眼了。
这样日日夜夜地守护了三个多星期,东海的病情才慢慢稳定下来,人也清醒了许多,只是还没什么力气,下不了床,药也是越用越复杂。
这天下午,羽沫正陪在床边,看输液瓶里的液滴完了,忙摁铃喊护士。
一个小护士换了液。走到门边,又回头偷偷招手让她出去。
羽沫见东海还睡着,忙和旁边床上的病友打招呼:“麻烦您,我出去一下,我老公要问,说我一会就回来。”
原来是东海的主治大夫吴主任找她。
羽沫内心忐忑,敲门走进主任办公室。
满头银发的吴主任戴着黑边眼镜正在细细地查看病历,见是她,停下来,温和地招呼她坐下。
羽沫心里不安,摇摇头,只是一旁紧张地绞着手站着。
“你站着,我们还怎么谈?”吴主任笑笑,指指身边的椅子,羽沫侧身勉强只坐了个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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